Once only

"我记得红衣的少年在夜晚笑着向我扑来，抱着被子和我滚到一起，贴着脸骂我，用右腿轻轻踹我。我记得他傻笑着，带着满身的，热烈的光芒追求我。说来惭愧，实际上，我并不是个受欢迎的人，而他会在人群中发光，但不知怎的，他曾转过头来，带着满眼的爱意，只注视我。"
"再后来？"
"再后来他归于人群。"
"于是我装聋作哑，却总会在某些夜晚带着渐渐麻木的心和眼泪醒来。"
"在每个我能躺下的地方。在每个我闭上眼的时刻。"
"我也曾那样爱着梦里的少年。"
"可少年如烟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