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nce only

你想消耗自己的生命去补偿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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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问他：你爱自己吗？

噢，当然，众所周知这个人有多圆滑，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转移话题的借口。那是一个不知名的深夜，他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批阅着文件。

他说，他爱这个国家的一切。

"你知道我的梦想，旅行家。"

"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？"

于是我打乱他的文件，揪住他的领子警告他去休息。

"先管好你自己。"

他随意地放下笔，撇开我的手，高傲地走向门口，拿下外套打开门，当门再次关上的时候，他将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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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问他：你过得充实吗？

他站在书架前，朝着我晃了晃手里拿着的文件，笑而不语。

"说真的，马斯坦，别在这给我装。"

"既然你已经有答案了为何还要缠着我。"

你真觉得这问题与你无关吗？

"因为我要听你亲口说。"

"不充实，太闲了，这些文件对于送我去更高的地方没有任何帮助，充其量只能算维持平稳的'业绩'，你满意了？"

"继续。"

"特别充实。够了吗？"

我对他摆了摆手，示意继续。

"你才是真闲的那个吧，没事就去做点实事，帮我添点突出贡献。在达到目标之前我不会停的，就像你一样。"

"……我有什么好处？"

他这才放下文件，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我，接着附和道：

"你想从我这儿获得什么？"

"说人话。你认真的？"

"等价交换而已，说吧，尽我所能。"

"你的真心。"

"噢，"

他轻笑出声

"恐怕你消费不起。"